为书之道贵在持久
吴德钢
自上小学识字之后,便对汉字之美着迷,早早地用钢笔书写,受到老师同学称赞。
中学后又开始用毛笔练习写字,从此喜欢上了书法。自己对着碑版字帖依葫芦画瓢地、执著地练习。几年下来也初通毛笔的用法,能够用毛笔写字了,但是距离真正的书法相去甚远。那时写出的作品,仅仅是可以称做毛笔字。
八十年代有机缘拜入谢老门下,延续着对书法的迷恋。但限于工作、社会应酬、家庭、子女教育、赡养老人等等方面的羁绊,没有沉下心来钻研,没有深入地理解书法的技法、章法等各个方面,更没有理解书法的精神。
近两年,通过参加此君书会的活动,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与同门师兄的深入交流,在书法创作上有了一些感悟,做出了一些书法作品,拿出来请诸位观者批评。
总的来说,书法之道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进入,要达到高峰需倍加努力,持之以恒,不断丰富书法的技法、章法,对书法的气韵、精神永无止境的追求,才有可能创作出无愧的书法作品。
节录周兴嗣《千字文》46cm×41cm
苏轼《李太白仙诗卷》其一 42cm×48cm
节录朱耷《题画奉答樵谷太守之附正》 44cm×41cm
文征明题画诗三首 50cm×55cm
杜甫《醉时歌》34cm×137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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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此君”作为一个同门书法会的名称,一看就心喜。竹子的刚正与虚和,可以令人联想到这一门书法人做人做艺的形色种种。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似当看作中国文人对个人品格的自警和修为。
中国人的爱竹和美竹由来久远,一直可追溯到远古《诗经·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的时代。
竹的形象品格,修美而丰盈,直节而高标,“高节人相重,虚心世所知”。白居易《养竹记》说,“竹似贤”, “号君子”。
由古而下,载籍彰彰,中国人与竹的故事层出矣。正如季筠先生展前语所说,他就是取用了东晋人王子猷“何可一日无此君” 的故事来命名这个谢门书会的。
考诸前人,用“此君”来命名堂室的,似尚不少。仅在宋代,就有梓州文同的 “此君庵”、荣州祖元禅师的 “此君轩”、莆田方蒙仲的 “此君室”。何哉?叩其根由,都在恋慕竹的高风峻德罢了。
季筠先生少年慕竹,仿佛前修宿缘,故早在“乙巳(1965年)春丁鹤先师赐名竹,罗祥止先师赐斋名此君轩”。数年前我在《谢门学子七人书法邀约展.序言》上说:“季筠少时,因慕翠竹之劲节高风,谦谦虚怀,另名谢竹,更以“虚斋”自号,余与谢氏交游四十年,观其行节品操,宜乎冠此名号也。” 此前许多年,尚在“文革”间我便为先生治过“虚斋”名号印,故我说他 “少时慕竹”,未是无由也。先生今又用“此君”命其私门书会,追其根本,也当未是无由也。
这个网络群体展,实是一次对师门传承模式的捡阅。作品丰赡,多出精心创作,风标异釆,手段各施,可谓五色交辉,喜心悦目。往者孔子聚徒三千,也仅得七十二贤,细数此次展主,都有二十九人,且尽皆当今书坛俊彦豪英,季筠先生课徒有年,辛勤不沒,有得有得,可贺可贺! 辛丑孟秋之月邓代昆拜观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