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书感言
高正权
学书经年,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已习数种书体,从而打下较坚实的基础。对书法本体的认识也渐趋自觉,特别是季筠老师成功的艺术实践,向我们展示了丰富的艺术世界。数千年的书法史为我们留下了无数的经典作品,伴随着文字的演变和书法的发展,书法形成深厚的帖学和碑学传统,并贯穿于篆隶真行草各种书体之中,只有在探源溯流、碑帖兼容中继承传统,才能随着时代审美而发展创新。以中国古典哲学为基础,书法的审美和表达主要是通过笔墨语言实现的。依托经典,学习传统,加强临帖,精研技法,技进于道是书法学习不二法门。砚池耕耘,我願为此而努力。
王维《观猎》44cm×68cm
毛泽东《卜算子·咏梅》50cm×110cm
业精于勤 34cm×136cm
王昌龄《从军行》其一 68cm×44cm
李清照《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 50cm×10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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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此君”作为一个同门书法会的名称,一看就心喜。竹子的刚正与虚和,可以令人联想到这一门书法人做人做艺的形色种种。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似当看作中国文人对个人品格的自警和修为。
中国人的爱竹和美竹由来久远,一直可追溯到远古《诗经·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的时代。
竹的形象品格,修美而丰盈,直节而高标,“高节人相重,虚心世所知”。白居易《养竹记》说,“竹似贤”, “号君子”。
由古而下,载籍彰彰,中国人与竹的故事层出矣。正如季筠先生展前语所说,他就是取用了东晋人王子猷“何可一日无此君” 的故事来命名这个谢门书会的。
考诸前人,用“此君”来命名堂室的,似尚不少。仅在宋代,就有梓州文同的 “此君庵”、荣州祖元禅师的 “此君轩”、莆田方蒙仲的 “此君室”。何哉?叩其根由,都在恋慕竹的高风峻德罢了。
季筠先生少年慕竹,仿佛前修宿缘,故早在“乙巳(1965年)春丁鹤先师赐名竹,罗祥止先师赐斋名此君轩”。数年前我在《谢门学子七人书法邀约展.序言》上说:“季筠少时,因慕翠竹之劲节高风,谦谦虚怀,另名谢竹,更以“虚斋”自号,余与谢氏交游四十年,观其行节品操,宜乎冠此名号也。” 此前许多年,尚在“文革”间我便为先生治过“虚斋”名号印,故我说他 “少时慕竹”,未是无由也。先生今又用“此君”命其私门书会,追其根本,也当未是无由也。
这个网络群体展,实是一次对师门传承模式的捡阅。作品丰赡,多出精心创作,风标异釆,手段各施,可谓五色交辉,喜心悦目。往者孔子聚徒三千,也仅得七十二贤,细数此次展主,都有二十九人,且尽皆当今书坛俊彦豪英,季筠先生课徒有年,辛勤不沒,有得有得,可贺可贺! 辛丑孟秋之月邓代昆拜观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