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书感言
萧琬融
习书二十余载,我虽年龄不大,书龄却实不小。书谱有云,学书初求平正,再追险绝,而后复归平正。回顾学书经历,从开始的绚烂多姿,追求炫技,到现在逐渐透过纸面去追求书法的精神内核,其间既是书艺的提升,又是心路的砥砺过程。所谓刊落锋颖,洗尽铅华,褪尽最初的锋芒与荣耀,磨掉自己的尖刺与棱角,洗练而来的是内心深处的恬静与怡然。书法不是简单纸笔交触留下的线条轨迹,藏在浓浓墨色下的个人不可复制的思想性格与精气神才最能打动人心。
“顺境·逆境”联 34cm×8cm×2
“万事·四时”联69cm×13.5cm×2
清心寡欲 35cm×15cm
“读书·好学”联 35.5cm×23cm
周兴嗣《千字文》(小楷)(46cm×11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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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此君”作为一个同门书法会的名称,一看就心喜。竹子的刚正与虚和,可以令人联想到这一门书法人做人做艺的形色种种。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似当看作中国文人对个人品格的自警和修为。
中国人的爱竹和美竹由来久远,一直可追溯到远古《诗经·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的时代。
竹的形象品格,修美而丰盈,直节而高标,“高节人相重,虚心世所知”。白居易《养竹记》说,“竹似贤”, “号君子”。
由古而下,载籍彰彰,中国人与竹的故事层出矣。正如季筠先生展前语所说,他就是取用了东晋人王子猷“何可一日无此君” 的故事来命名这个谢门书会的。
考诸前人,用“此君”来命名堂室的,似尚不少。仅在宋代,就有梓州文同的 “此君庵”、荣州祖元禅师的 “此君轩”、莆田方蒙仲的 “此君室”。何哉?叩其根由,都在恋慕竹的高风峻德罢了。
季筠先生少年慕竹,仿佛前修宿缘,故早在“乙巳(1965年)春丁鹤先师赐名竹,罗祥止先师赐斋名此君轩”。数年前我在《谢门学子七人书法邀约展.序言》上说:“季筠少时,因慕翠竹之劲节高风,谦谦虚怀,另名谢竹,更以“虚斋”自号,余与谢氏交游四十年,观其行节品操,宜乎冠此名号也。” 此前许多年,尚在“文革”间我便为先生治过“虚斋”名号印,故我说他 “少时慕竹”,未是无由也。先生今又用“此君”命其私门书会,追其根本,也当未是无由也。
这个网络群体展,实是一次对师门传承模式的捡阅。作品丰赡,多出精心创作,风标异釆,手段各施,可谓五色交辉,喜心悦目。往者孔子聚徒三千,也仅得七十二贤,细数此次展主,都有二十九人,且尽皆当今书坛俊彦豪英,季筠先生课徒有年,辛勤不沒,有得有得,可贺可贺! 辛丑孟秋之月邓代昆拜观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