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早期“海派”工笔人物名家扇面艺术

晚清的江南诞生了大量艺术造诣极高的工笔仕女画家,不管是任颐、费丹旭还是潘振镛,在晚清那个动荡的时代,他们的艺术虽然传承的风格和画派并不相同,但是,从中国国家博物馆及全国各大博物馆对他们的丰富馆藏来看,其艺术价值和未来的收藏价值,是毋庸置疑的。在名家精品不断创新高、创天价的今天,精明的投资者也可以从小而精的扇面或成扇入手,毕竟名家的艺术价值,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弥足珍贵。

2017年12月,在北京保利十二周年秋季拍卖会的“温故——近现代书画私人珍藏专场”中,早期海派工笔名家、“清末三绝”之首的潘振镛、沈尹默1914年作人物·行书成扇(图1),拍出25.3万元。同样在2017年拍卖会上拍出不俗价格的还有任颐1878年作《牧牛童子》扇面(图2)。而就在同年,中国嘉德四季第48期拍卖会“中国古代书画(二)”中,费丹旭丁未(1847年)作《柳溪荡舟》扇面(图3)仅以2.07万元成交。同一年,又都是扇面,都是早期“海派”名家,两者之间却整整相差了几十倍,不禁让一些精明的藏家开始进一步研究。

在代表中国官方最高收藏级别的中国国家博物馆,陈列的都是历代国宝级的书画家作品,而清末的这三位早期“海派”名家作品,也赫然在目。

任颐家族是书画世家,和其他几位任姓画家一起,史称“四任”——任熊、任薰、任颐、任预。在“四任”之间,任熊与任薰是兄弟手足,而任熊与任预则为父子。而任颐虽然与他们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他曾经拜师任熊、任薰,并与任预素称莫逆之交。“四任”之间情同手足、亦师亦友,艺术旨趣又十分相近。

更为凑巧的是,“四任”都长期寓居于上海,画风相互影响,因此其作品中共性的元素相对较多。比如都师法徐渭、陈淳的水墨写意花卉技法,并将书法、篆刻的用笔,融入了绘画——以苍劲的笔法、通透的墨色、鲜艳的敷彩,创造出了富丽堂皇又气势磅礴的颇具有新意的艺术形象。

同时,又由于“四任”都处于清末向民国转型的特殊历史时期,能够传承陈洪绶和扬州八怪的夸张创新传统,雅俗共于方寸之间,作品又大都体现了普通市民阶层的审美意趣,渐渐便开拓出了与传统文人画完全不同的新途径。

而在“四任”之中,艺术成就最为突出的,就属“海派四杰”之一的任颐。图4便是任颐目前在人物扇面类拍卖成交价最高的作品。这幅《翁珠默坐》扇面,钤印:任颐印,题识:戊辰之冬,任伯年写于沪。同时,又有吴昌硕(1844—1927)题:“朝云对髯苏,为问禅参未。绿珠侍季伦,那阙金银气。彼美知何人,襟带古风味。默坐吟春风,禁得寒香沸。安吉吴俊卿。”钤印:俊。

其实,任颐的绘画艺术,最早发轫于当时清朝的民间艺术。同时,他的技法比较全面——人物、花鸟、山水等都能信手拈来。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我们也可以看到,任颐非常重视面对对象仔细观察而后细心写生,同时又十分能够博采众长、融汇诸法,并吸取西方水彩画的色彩色调之长,运用于传统绘画的勾皴点染,使其后来作品的画面格调十分清新、与众不同。任颐的人物画,成熟期师法“老莲派”陈洪绶,人物形象比较夸张,极其富有装饰效果。

图4中描绘人物和树木的铁线描,线条十分硬朗而方折,人物形象伟岸而奇崛,设色与墨法都十分鲜亮而透澈,带有任颐早年的精谨和中年之后的流畅。画面中的线条形笔十分具有音乐中的节奏,线条拉长、拉稳、拉挺、拉均,颇具有现代艺术中的形式美感。再加上此帧又有海派名家吴昌硕的五言作跋补空,更使得此枚扇面弥足珍贵。

清代中期,费丹旭以画工笔仕女画独步天下,与当时的华亭(上海松江)改琦,并称“改费”,开创了中国美术史上工笔仕女画的高峰。费丹旭笔下的仕女形象端庄秀美,用线清秀,设色轻恬高雅,别有一种贵族气息。相传清代皇家十分偏爱费丹旭的仕女画,曾重金大量珍藏,这也是如今我们能在北京故宫博物院里见到不少费丹旭珍品的原因。

费丹旭目前为止,单幅扇面的最高记录是2014年11月在香港佳士得以12.5万元成交的《春游图》扇面镜框(图5)。

费丹旭的父亲费宗骞,十分擅长画山水。费丹旭年少时便得家传,后浪游于江浙闽山水间,与画家倪士惠、汤贻汾、冯箕、张熊,书画鉴赏家张廷济等均有往来。费丹旭的肖像画独具一格,弱柳扶风,秀润素雅,潇洒自若,格调柔雅,用笔流畅,轻巧洒脱,因此当时远近闻名,备受皇家和市民阶层喜爱,这才有了“费派”之称。

费丹旭自嘲一生为家计所累,常常游走卖画于江浙沪,而上海、杭州和苏州是其主要寓居的城市。费丹旭著有《依旧草堂遗稿》一卷,他一生的事迹收录于《墨林今话》《海上墨林》《桐阴论画》《清画家诗史》等诸多画史、画论。

作为晚清“海派”工笔仕女的代表人物,费丹旭的个人最高拍卖记录是2011年在北京匡时448.5万元成交的人物故事十二屏笺本。但综合2016年成交于北京诚轩的费丹旭《潇湘梦影》扇面镜心(图6),其扇面的价格相对于其艺术价值而言,可谓十分平易近人。

潘振镛曾往来上海、杭州、南浔、桐乡等地,敬求绘画者甚多。长卷大轴,应之不倦。民国初年在上海偕弟潘振节与高邕之等发起组织豫园书画善会,以鬻画所得,半充义举,一时响应者甚众。卒年七十。

王国维是中国19世纪末叶20世纪初期的近现代之交,我国学贯中西的文化大师。王国维在文艺领域的成就也是多方面的,他早期撰写的《人间词话》正是以其极其深厚的中国古代文学素养,同时融入了西方美学思想的一部巨著。

从图7中,我们可以看到,王国维的书法气清质朴,法度严谨,富有想象力,线条富于变化。同时,王国维传世的书法并不很多,所留墨迹多为笺书和信函等,并以行书和行楷为主,而且以中小楷字居多。能在一幅小小的扇面上,同时有潘振镛的仕女和王国维的楷书,应当十分具有收藏和投资价值。

不管是任颐、费丹旭还是潘振镛,在晚清那个动荡的时代,他们的艺术虽然传承的风格和画派并不相同,但是,从中国国家博物馆及全国各大博物馆对他们的丰富馆藏来看,其艺术价值和未来的收藏价值,是毋庸置疑的。在名家精品不断创新高、创天价的今天,精明的投资者也可以从小而精的扇面或成扇入手,毕竟名家的艺术价值,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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