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A加入“拯救毕加索壁画之战”,保护与开发者各执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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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A加入“拯救毕加索壁画之战”,保护与开发者各执一词

MoMA加入“拯救毕加索壁画之战”,保护与开发者各执一词

MoMA加入“拯救毕加索壁画之战”,保护与开发者各执一词

由于在2011年的恐怖袭击中受损,挪威奥斯陆的政府大楼Y-Block即将面临拆除重建——大楼外有两幅毕加索(Pablo Picasso)混凝土壁画将被拆下来,在新建筑物中使用。日前,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代表请求“重新考虑拆除决定”,使这场政府与保护主义者之间的“斗争”升温。

据《The Art Newspaper》报道,这座野兽派大楼由挪威建筑师Erling Viksjø于1969年设计,因形似字母“Y”而得名。大楼以毕加索的两幅壁画为特色,其中《渔夫》位于大楼外立面,《海鸥》则位于大厅内。1970年,毕加索在挪威艺术家卡尔·内丝哈尔(Carl Nesjar)的协助下完成了这两幅壁画创作,后者负责进行喷砂(sandblast)。在邻近的H-Block中,还有两人合作完成的另外三幅室内壁画。《渔夫》在这些壁画中最为著名,这是一幅半抽象画,画中的三位渔夫正在烈日下收网捕鱼。这是毕加索首次尝试在混凝土上进行创作。

2011年6月,Y-Block与H-Block以及其中的五幅壁画被提名为国家文化遗产。然而,仅一个月后,一名恐怖分子引爆了汽车炸弹,在该地点炸死8人,Y-Block和H-Block在爆炸中遭到严重破坏,将其指定为文化遗产的计划也遭到破灭。

自恐怖袭击之后,Y-Block变得空无一人。2014年,政府首次提出推倒Y-Block的计划,声称维护一幢空大楼是“难以成立的”。不过,在该计划下,大楼中的壁画将得到抢救和转移,这受到了包括挪威国民托管组织(National Trust of Norway)与欧盟文化遗产基金会(Europa Nostra)等遗产保护机构的强烈指责。负责管理毕加索遗产的毕加索管理机构(Picasso Administration)也对将壁画从Y-Block上分离的决定提出了批评。

今年三月,挪威公共建筑管理局(Statsbygg)收到了“开始准备Y-Block拆除工作”的任务,但是具体的拆除时间尚未公布。公共建筑管理局声称,大楼地下管道需要降低约16英尺,以符合政府的安全准则,而为了做到这一点,建筑不得不拆除。根据新的规划,Y-Block的两幅毕加索壁画将融入该行政区未来建成的两栋新楼中,而H-Block和里面的壁画将保持原样。两栋新楼将作为新的地标,充当欢迎游客的角色,与此同时,这一区域将竖起更多的办公楼。

“十天前,Y-Block外开始围起栅栏,而《渔夫》则被覆盖起来。工地上的工人开始钻孔。令人担忧的是,一旦他们开始移动壁画,可能会导致它破裂。没有人解释过他们将具体怎么做。”内丝哈尔的女儿在采访中说道,“那一整面墙就是艺术。”

奥斯陆文化遗产局主席珍妮·维尔贝格(Janne Wilberg)说道,“我们希望政府不要拆除大楼,毕竟连恐怖分子都没能这么做。”

根据挪威报纸《VG》,MoMA向挪威首相埃尔娜·索尔贝格(Erna Solberg)与环境大臣斯韦农·罗特文滕(Sveinung Rotevatn)发送了官方信函,信函中的署名者包括MoMA建筑及设计部首席策展人马蒂诺·史泰利(Martino Stierli)以及绘画及雕塑部首席策展人安·邓姆金(Ann Temkin)。

在挪威媒体公开的MoMA来信中这样写道,“我们以这封信来表达对Y-Block政府大楼获批准拆除之举的严重关切……对于大楼的拆除将不只是挪威建筑遗产的重大损失,也会让在其他地方抢救或重新安置毕加索在地壁画的努力难以成功。”

奥斯陆建筑协会的Tone Selmer-Olsen向《VG》表示,MoMA的干预表明“Y-Block不只是我们国家最为独特的现代艺术作品,也是世界建筑与艺术史的一部分。”

与此同时,最近,一份要求保护Y-Block的请愿书收集到了超过4.7万个签名,该请愿书由当地的一个活动组织发起。“就在2011年的(恐怖)袭击之前,两座大楼即将被文化遗产管理局批准保护。如今,挪威内外的专家都认同其不可估量的价值,并试图说服政府停止拆除计划,但未能成功。”请愿书写道。“拆除以后,历史的一部分将会消失,无法替代或重来。”目前,挪威政府尚未对此作出任何回应。

除了壁画,一些人强调对建筑本身的保护,并且将壁画与建筑视为整体。“这座建筑(Y-Block)拥有惊人的品质,”奥斯陆建筑与设计学院教授Mari Hvattum说道。H-Block和Y-Block都运用了“自然混凝土”,这种材料的处理方法由建筑师Viksjø发明,能够承受挪威的严酷气候,并且让壁画作品的融入成为可能。就这一方面而言,Y-Block具有先锋意义。“这一建筑的要义就在于,让艺术融入建筑。将艺术从中剥离,然后把它们放到博物馆里,这种做法是残暴的,”Hvattum说道。

还有一些反对者表示,无论是否考虑遗产问题,政府批准的方案无疑将为这一区域带来过多的办公空间,而覆盖了奥斯陆的城市历史内核。“我们试图确保建筑物的高度较低,从而融入周围环境的肌理,”获胜方案的团队宣称,其计划将在场地上插入一个崭新的“标志性”建筑,以此同时,为那些幸存下来的历史建筑创造一个“微妙的背景”。

对此,挪威自由党成员奥拉·埃尔维斯图恩(Ola Elvestuen)表示怀疑。“他们正企图在一个很小的地方建造非常庞大的建筑,”埃尔维斯图恩为保护壁画与大楼而斗争,“这是不久之前的过去,”他说道,“而不久之前的过去,往往最难守护。”

(本文编译自《The Art Newspaper》与《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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